郝磊没忍住多八卦了几句想知道两人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江芜不耐烦了,扔下句:“有杀父之仇行了吧!”
车内顿时安静,连司机都差点晃神闯了红灯。
腿弄成这样,虽然身上黏糊糊地出了身汗,江芜还是洗不了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就该回去了,她拿手机翻到了陈燃存的号码,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动,特别想冲动地拨过去,可是该说什么呢?
告诉他能遇到真的很巧。
毕竟她错开了这么多次来Z市的机会,只来了这么一次就撞上了。
还是假装所有事情都过去了了,大大方方说一句好久不见,车祸的事情就算了,不用他们赔钱。
好像不管怎么说都很僵硬。
江芜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眼前还是不断浮现陈燃的脸。
青涩的,皮肤略黑的,眼中永远闪烁着不耐烦的,会对自己纵容无度的是少年的他。
沉静的,棱角更加分明的,收敛起满身戾气变得稳重的,对自己百般不信任的是现在的他。
她陷入梦乡,梦里都是陈燃的影子。
被手机闹钟吵醒,捂着沉重欲裂的脑袋,她的额头烫得惊人。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