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声,“是是是,祖宗!”
钟琪的眉目慢慢地舒展开,忍不住笑了下。
薛渡临拎着酒瓶回来,一瓶丢到她怀里。
他拿着另外一瓶坐下,“啵”地一声拔出瓶塞,一口灌进去三分之一,嗓子被酒液烫得有些火辣。他抹了把脸,转头看见钟琪也没用杯子,仰起头慢慢地喝着,脖颈上的小喉结在滚动。
放下酒瓶,钟琪舔掉唇边一点酒液,她沙声说:“他卖孙家来封我的嘴。”
没有傅家的庇护,孙家就是块好吞的肉,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她方便很多。
薛渡临抽了口烟,又继续喝酒。
“我以为他会比十年前更难对付。”钟琪支起一条细长的腿,手肘搭在膝盖上,“结果看见我的贪婪和短浅,他希望那是真的,就认定是真的。”
“人上了岁数,不是更睿智就是更糊涂。”薛渡临乐了,眼角的笑纹却没进到眼睛里,“现在有几成把握?”
钟琪抬起手,食指向上,轻轻点了点,“看天。”
薛渡临的酒瓶撞上她的,“用得着我的地方就说话。”
钟琪没有应声,薛渡临明白,他帮不上什么忙。
邵衍的死他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