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脆响中,她说:“和老爷子下棋,等多久都是值的。”
老爷子执着白子,几步下来,他从她的棋路里看出了纵横捭阖,他夸了句:“不错。”
上一次见面,他可没看出来钟琪会下棋。
当时,邵家的人死了有一阵,年轻的小姑娘突然找上门,拦在老爷子的车前,被端着枪的小兵架走,她就用凶恶的眼神盯着他,像是要用目光将他凌迟。
这么一个情绪外露的丫头片子,能有什么作为?
老爷子心想,邵家投了他的政敌,那是他们家眼瞎。现在他给邵家留下点血脉,当是给后辈留点德。
然而纵横军政界半生,他记着“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却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可以将时间缩短成十年。
也是,当年她没有证据,他也没留下蛛丝马迹,她是单单从风向和大局判断出来的,可能自己也有几成不确定,但确实是够本事。
跟班倒了茶,钟琪拿起一杯,轻轻吹开水面上的茶梗,“得了老爷子的夸,我的荣幸。”
老爷子:“夸完还得劝你两句:得寸不能进尺,欺人切忌太甚。”
钟琪:“以及,吃人血馒头是要给钱的。”
看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