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道道淤痕,黑眸锁着被她插得肩膀晃动的女人,嗓音又冷又哑,“再问你一遍,松不松嘴?松?还是不松?”
他有精悍的体魄、刚硬的脊梁,想要做什么时,不容别人拒绝。
钟琪弓起腰,额头抵上沙发,被她撞得不停向前,又被掐着腰拽回去。这一下阴茎进到了最深,她全身颤了下,小腹隐隐的痉挛,穴肉蜂拥绞动,差点把傅峥嵘绞射。他迅速退出去,深色的阴茎沾着黏腻的水光,钟琪被他压着插了一阵,孱弱的小阴唇被磨蹭得红肿,湿哒哒地向外分开。被他的阴茎撑出小洞的穴口渐渐合拢,淅淅沥沥地水儿还在向外淌着,打湿了他的耻毛和她的腿根。
傅峥嵘舔了舔牙,性器愈发的火烫,扣着钟琪的手腕将她拖到床沿,很重地按住她的脊背让她半跪下去,细腰深深塌陷,而后他站在床边,重新将性器埋进她身体。
她出尔反尔,他是要教训她,但这教训反而让他有点儿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