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挺起腰,“说话。”
钟琪转动眼珠,对上他凶险的黑眸。
半晌,她似笑非笑地阖动嘴唇:“你是来主持公道?”
她眼角他压制得沁出一点红,眼底浮动的夜海之上,蒙着层细碎的冷光。
“真是你干的?”傅峥嵘眼色一沉,猛地将她重新按回到沙发上,“骂你一句小寡妇就要搞死人,你是不是毒过了劲儿?真当我不敢动你?”
他一手压着她反折到腰上的双手,一手解开腰带和拉链,再扯掉她的墨绿色长裙,阴茎和她穴口的软肉磨蹭了一阵变得半硬,他就这么擦过丁字裤的边儿,直直地撞进她的穴。
几天没有做爱,穴道紧致得不像话,又干涩得不行。被他这么撞进来,穴肉火辣辣地绞紧,痛楚和被填充的饱胀从甬道开始蔓延,眨眼间蹿到了全身。
钟琪仰起头,从鼻腔里发出声闷哼,被他俯身压回去重重地撞,不过几下,穴肉裹着的阴茎便彻底勃起,粗壮地撑开甬道内的每寸褶皱。这姿势还让硕大的龟头顶到宫颈,那一下下的戳弄毫不留情,每次撞进来都像要把她刺透,痛感和酸麻催动神经,她鼻尖迅速沁出层汗,甬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水儿来。
傅峥嵘掐着她的臀,在雪白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