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绘不懂国家层面上的事,对于所谓的局势派系也一知半解,她安静听着,比起获取什么信息,完全当个增添乐趣的小故事。
似觉着铺垫得差不多,顾愈停下片刻,他双臂放在浴桶边上,仰头看着屋顶的横梁,声音多了几分郑重,“今个儿刚有消息传回临安,大魏军连下五城,如今已到了香溪境内,要还拦不住...,呵,长驱直入打进临安也不是不可能。”
宋绘在掌心打上香胰子,揉着他耳根后面。
顾愈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她指节,继续着,“若形势没个好转,短则三五月,多的话一年半载,皇上必定会重新启用我。要是三五月就得走,...”他话讲到一半,虚了虚眼,“这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他拧眉思考的事情根本不正经,宋绘不理会他了,拿瓢舀水顺着他耳廓冲水。
顾愈偏着晃了晃头,“耳朵进水了。”
“哪有这么金贵。”虽这么讲着,宋绘伸手捂住他耳朵,再冲了第二回 。
顾愈阖上眼,由着她弄。
顾愈洗完澡,外间也备好了午饭,两人随便用了,坐着闲聊了两刻钟,一同上榻午睡。
宋绘一觉睡醒时已是下午申时,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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