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瞥了眼她的腹部,“离预产期还有一月吧?”
宋绘做着手上的事,边回道:“一月半。”
顾愈没算过日子,没想到这一问才察觉时间比预想中还要长。
他沉默了小会儿,突然开口道:“那加上月子就是三个月。”
宋绘不太懂他为什么忽然提这,简短应了声“是”。
这话问得突然,结束也是,虎头蛇尾,像是闲聊。
过了小会儿后,顾愈偏头看她,神色正经了些,“此前,皇上忌惮我在边关的声势,强行将我抽调回来,能回来吃喝玩乐,我自没有找苦吃的理,便回来了。”
虽是这么说,实则是没选择的事。过刚易折,在声望顶端退下的姿态能安当朝皇帝的心,这是必选题。
顾愈不会平白无故讲这些过去了的小事,宋绘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下,表示正认真听着。
顾愈在西北边关待了这么多年,也培养出来了不少打仗的苗子,但军队派系严重,并非有领兵之才便能得 重用...,现整个边关军的最高将领是皇帝提拔上来的新人,虽有两分武艺,但实则没有什么大局观,几场小战打下来乱七八糟,根本见不得人。
边关局势说不上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