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站在床边, 质问那位医生:“我把孩子送你这来,是来坐牢还是受罪的!?”
医生面不改色扯着谎:“的确是病人自己不想吃饭,我们已经尽力让他进食了。”
他扯了下旁边的护士,“刘护士专门负责照顾病人,您不信的话可以问她。”
老爷子半信半疑,转脸看向床上的男孩,“你跟爷爷说,是不是他们苛待你了。”
男孩垂着眼,毫无生气地样子。医生看见他这副模样,莫名放下心来。然而,在他们看来已经失去语言表达能力的病人,突然抓住老人的手,艰难地、一字一顿地说:“我……好、难受……”
或许是梦中的情景太过真实,谢权猛然睁开眼。
室内漆黑一片,他闭了闭眼,而后掀开被子下床。
他的手臂移开的那秒,温逢晚就醒了。她听着脚步声的方向,大概是去了阳台。
房间中安静无声,谢权用打火机点烟的声音就格外清晰。从温逢晚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颀长的背影。
谢权抽完一支烟,转身进了房间。
温逢晚闭上眼,只隐约感觉到他停在了床边。头发被他拨动了一下,然后鼻尖又被他轻捏了捏。
温逢晚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