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出适合他的药房。
那个时候他住单人病房。晚上即便开着暖气也阴冷可怖。
他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经常盯着输液管发呆,无聊到去数点滴的滴数。
和现在不一样。他身边有人陪了。
谢权的眼神变得柔软,他把头靠在温逢晚肩膀上,慢吞吞说:“别人只能想想,我呢——只让你一个人摸。”
温逢晚莞尔,“那我是不是该倍感荣幸?”
谢权扬眉,不正经道:“不用,有来有往比较好。”
我让你摸,你也得让我摸。这样叫有来有往——温逢晚迟钝了几秒才反映过来这意思,眯起眼敲了下他的脑袋,“你正经一点。”
谢权闭上眼,睫毛似乎轻轻刮到了她脖颈间的皮肤上。
温逢晚垂眸,在这一秒,听见他喃喃道:“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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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完液回到酒店是晚上十二点半。药里有安眠的效用,谢权在车上就困得睁不开眼。
上了楼,几乎一沾床就睡了过去。穿那么厚睡觉,第二天起来肯定冷。温逢晚好声好气哄他起来,把衣服脱了再睡。
陪他折腾了一晚上,温逢晚也累极。换下衣服,简单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