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补好的妆又凌乱了,她看到是他,紧绷的神情松懈下来,“谢权……”
谢权亲眼看到这一幕时,整颗心是被揪起来的。如果他再晚一步,再晚一步的话。
顾况,他怎么敢?!
谢权抬腿踢在始作俑者的肩膀上,他力道重,受了伤的顾况无力招架,身子后仰倒在地上。
谢权用衣服将温逢晚裹起来,漆黑的眼瞳中满是戾气,“他碰你哪了?”
温逢晚像被人抽空了力气,无力地往下倒,谢权抱住她,攥成拳的手松开,因为自责、内疚,不敢去碰她。
张开的手在空中听了许久,最后缓慢落在女人的发顶上,“别怕,我在。”
温寒声闻声赶过来,看见躺在地上的顾况,又看向被谢权抱在怀里的人。
一向斯文温和的男人再一次被同一个人挑起了怒火。
温逢晚恢复了点力气,靠着谢权站直身,“哥,你别动他。”
如果再来一次,温寒声可能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谢权回头看了眼卫生间外面的服务员和安保,“你们先出去。”
一行人不太放心地退出去几步,卫生间的门被砰然关上。
顾况捂着血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