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权笑得更明显,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真想知道?”
温逢晚长睫颤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样微小的心理暗示因为喝了酒变得无足轻重,她没多在意,半是愧疚道:“果然是我太重了。”
谢权慢悠悠纠正她的说辞:“嗯,的确是你——太软了。”
他拉起她的手,一点点移动到下面,带到某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热度和触感清晰地传递到指腹。
温逢晚愣住,忘记抽回手,略微的羞耻感被酒精吞没。
也不存在理智这种东西,她嘴唇翕动了下,脱口而出:“硬硬的。”
谢权找茬似的,“它以前很乖的,不这样。”
温逢晚觉得烫,后知后觉缩回手,没有被室内旖旎的气氛感染,甚至很破坏气氛地打了个悠长的呵欠。
她闭着眼睛,手盖住眼帘,“好刺眼,我们关上灯行不行?”
谢权咬牙切齿地谴责她:“点了火不负责灭,你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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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溪镇的这几日,温逢晚睡得不算好,认床的毛病再加上没空调,夏日里热得要命。
这一觉睡了很久,第二天起来,她睁开眼时积攒的疲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