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权认真回想了下当时室友们的说辞,“他们还说……温学姐对你太偏心了,有睡觉的功夫还不如洗洗干净以身相许。”
现在的男孩子成熟的早,十七八岁的小男孩脑子里的黄色小本本指不定记载了多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
温逢晚对此表示理解,“那他们,懂的还挺多。”
谢权弯唇,笑意浅浅,“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来讨债。”
他说完,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额头相抵,异常亲昵的模样。
谢权的睫毛又长又密,五官近距离放大,任何角度都无瑕疵。
似有若无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温逢晚抬起眼帘,伸手抱住他的腰,小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以权谋私?”
谢权低低笑了声,“这个罪名听起来挺严重的。”
温逢晚本来没觉得多严重,顶多是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她苦恼地眨了下眼,深深叹口气,“那也没办法了。”
谢权问:“你为我做了那么大的牺牲,我怎么报答你?”
继而温声引诱着,“是不是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给你才行?”
温逢晚好奇道:“你最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