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也预料到破口大骂的后果,拖长音调求饶:“我说亲爱的谢少爷,您能不能别为难我一个转行二流法学生了?”
谢权抬眼:“你大学怎么毕业的?”
余杭笑嘻嘻的:“对啊,我连大学毕业证还没拿到手呢,连续挂科三次的业余法学院败类,就不搁你面前误人子弟了。”
谢权漫不经心打量余杭须臾,似乎对他本人不抱希望了,“行,那你有没有靠谱的律师朋友,帮我问问。”
余杭纳闷了,“小谢,你老实告诉我,那位心理医生和你什么关系,用得着你这么上心。”
“没关系。”谢权仰头,神色说不清道不明的,“也没有多上心。”
余杭:“你他妈就给老子嘴硬吧——”
他骂骂咧咧打开手机通讯录,“看在多年的友情上,我帮你问问我那天上有地上无、钟馗转世的小表哥。”
余杭出身法律世家,太爷爷那辈就从事法律相关事务。家里人全是律师,到他们这孙子辈,只有余杭的表哥承祖制。
谢权偶尔听余杭念叨起表哥,但对他表哥本人没有多少了解,连姓名都懒得问。
余杭给表哥发的微信消息,等待对方回复的空隙,余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