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尹夏知啧声,“没想到几年不见更土了吧唧。”
祝恒不介意笑开,“开玩笑的,看你们绷得太紧。”
温逢晚心情有些沉重,只礼貌性地附和着笑了笑,“那你觉得,我应该主动出击吗?”
祝恒反问:“你指的是哪件事?”
温逢晚抿唇,淡声道:“针对周落放弃协商,走诉讼途径试图为自杀的周连清先生寻一个真相的案子。”
祝恒思忖片刻,实话实说:“坦白说,这案子并不好办,因为主导权在对方手中。”
尹夏知不满地说:“所以,晚晚只能被动接受、坐以待毙?”
“不至于这么惨。”祝恒推了推眼镜,温和笑着,“我今天来,就是帮你争取一些主导权。”
祝恒拿出提前拟好的律师函,摊开递到温逢晚面前。她垂眸,看完主标题,细密的睫毛颤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让我告申城电视台?”
-
宜城的气温比申城稍高些。天色暗下,晚风吹拂,沿江的主干道即便全亮起灯光,也没有申城半分繁华。
年轻男人靠着栏杆,歪头看了眼正吸烟的好友,“你就简单告诉我,能不能告。”
余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