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所以,他现在还念不念书,在做些什么,她都一概不知。
因为脑中思绪繁杂,温逢晚没有睡好,第二天被手机铃声吵醒,她微有些起床气。
于晓听到听筒里传出的那声“喂”,怀疑拨错了电话,反复确认后,“是温医生吗?”
温逢晚捏了捏眉心,“嗯,是我。”
于晓说:“经过局里商量,我们打算走协商路线,今天上午我们会把周先生的家属约出来详谈,希望您能到场。”
温逢晚没意见,“我会准时到场。”
挂断收线后,她打开天气预报查看今日天气。梅雨季久违的晴天,终于可以把潮湿的雨伞放到阳台好好晾晒了。
于晓发来地点。一家警局附近的咖啡厅。
温逢晚乘地铁提前到达约定地点,进门时,发现于晓他们更早。
来得人很多,除了负责周连清案子的于晓组,还有心理医疗机构的监管人员。
温逢晚打过招呼,安静坐在一旁。
不久后,迎客铃又响。她低头看手底下的协商文件,并未留意到由远及近的人。
直到,旁边的椅子被拉开,“抱歉,我来迟了。”
温逢晚仰头,意识到来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