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轻生失败的证据来解释她的尴尬。
然而,少年眉目干净,湿漉漉耷垂在额前的碎发被他撩上去,露出眉毛,眉峰高而凌厉,给他温柔多情的眼型添上了几分不易接近的冷感。
卫生间就这么大,她说的话对方肯定一字不漏全听见了。
于是,温逢晚实话实说:“我以为你想再死一死。”
“看到我没事,你挺遗憾?”
温逢晚挺直脊背,弯了弯唇,“怎么可能。”
女孩脸上的笑容姣好,让人挑不出差错。像反复练习了千万遍,嘴角形成了肌肉记忆,这乖顺温柔的笑常被她用来当伪装的面具。
谢权半信半疑:“是么。”
他一动不动看着她,视线直白不加收敛,带着审视的意味。
温逢晚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发顶翘起的几根头发。再转身时,已然调整好情绪。她弯起眉眼,很轻地笑了声:“没事就好,不然我会很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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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温逢晚不曾想过,五年前的那场落水案,会成为她和谢权重逢的契机。高中毕业后,她直接出国念书,只知道谢权在苏市一中念到高二便转学去了别处。
他们没有联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