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可以——”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她嘴唇紧闭,头埋进臂弯里,紧绷的肩线垂落,“其实还是很遗憾的,没能拯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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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梅后阴雨天连绵不断,短暂的放晴也只是小半天。
温逢晚第一次坐警车,体验称不上多美妙。旁边是个年轻女警,上车后操着东北话和驾驶座的警官聊天。
温逢晚安静坐在一旁,安静看着窗外。她的存在感太强,副驾驶上穿警服的年轻男人频频从后视镜投来打量的视线。
女人穿着白色半身a字裙,莫兰迪色调偏灰粉的衬衫,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漂亮兼具气质。
在警局里绝对看不见的景色。
女警注意到同事的打量,打趣说:“小徐啊你今天眼睛不舒服,怎么老往后面瞟?”
驾驶座的警察也跟着笑,“反正不是看你,别自作多情啊。”
女人扬起拳头作势要教训他们,前面两个男人连忙收笑。
被打量的主人公全程没有动,连侧头看向窗外的视线角度也没有移动半分。
小徐同志讪讪摸了摸鼻子。
警方根据温逢晚提供的治疗记录暂且排除是治疗方式出现问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