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流合污。泥潭里,还能有什么出淤泥不染的莲花么?”
“为什么提起来会掉脑袋?”苏亦行不解地问道。
阮语堂看了太子一眼:“想必太子知晓此事。”
苏亦行看向太子,他面色低沉:“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不必知晓。”
“身居其位,有些话自然是不得。不似我一介布衣,不牵扯其中,想什么便什么。”
苏亦行撇嘴道:“那也不能未经查证便胡。”
阮语堂沉默了片刻,端起酒杯道:“那篇策论确实是我未经查实,主观臆断,在下自罚三杯。”
两人看着阮语堂连干了三杯酒,酒杯一放下,便齐齐开口。太子瞧了苏亦行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言,继续对阮语堂道:“行儿提议的为我写赋这件事,先生不必考虑。我这儿倒是有几件事想问一问先生,还望如实相告。”
“殿下请讲。”
苏亦行心下有些失落,她费尽心机也是希望能帮到太子,没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
“你的那篇未经证实的策论里,有一些细节是记录在刑部卷宗之中的,并未对外公开,先生又是如何得知的?”
阮语堂思忖了片刻,似乎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