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楚旭廷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并未制止黄毛的为难。
眼见事态有越闹越大的嫌疑,立刻有服务人员上前安抚,但几人并不息事作罢。
“想走,就冲你这态度,信不信我向你们经理投诉你,让你今晚就失业!”
黄毛咄咄逼人,气焰嚣张。
刺鼻的烟酒气息钻进鼻腔,丁谣忍住反感,抱着吉他的双手略有收紧。
哪个动物园放出来的猴子,上蹿下跳。
她压住内心的不快,放低姿态赔笑,“很抱歉,惹您不快,驻唱筱谣在此给您赔礼道歉。”
她弓着腰,凝着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企图这场闹剧就此打住。
岂料,黄毛乐意她服软,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求原谅啊,可以啊,把这瓶威士忌吹了,哥几个就不追究。”
又是这种无理的要求,胡搅蛮缠,不讲道理。
丁谣微皱眉头,望着那瓶暗橙色的液体,全身发凉。
“杨小天,怎么不懂怜香惜玉?”
少年声线清冽如水,仿若山涧清泉,透着一股子冷沁。
他懒散优雅的晃着酒杯,似在求情,话里却满是轻嘲戏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