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那个好,还是如今这个好?”
裴尧风沉吟半晌,胸膛微微起伏着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谁知道。”
分明是夏夜,略显诡异的气氛却令江槐安起了身鸡皮疙瘩,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说:“难道……将军还在介意二殿下讽刺您的事儿吗?可人后来不也替你说话了吗?”
裴尧风看了看他:“你觉得那日,她是在替我说话?”
江槐安一脸莫名其妙:“难道不是吗?”
裴尧风顿了半晌,竟是无声一叹,没有应答。
他抬头盯着夜空里残缺的月亮,说:“到底是错过了。”
江槐安虎躯一震:“错过啥了?”
他瞪着裴尧风的嘴巴,又期盼又忐忑地等待着他的答复。
但在他面前向来有问必答、不藏心事的裴尧风,第二次拒绝了回答,只是无意识地抬手抚了一下眼前的竹子,指腹从粗糙的竹节上摩挲而过,道:“走吧,护送殿下回京。”
同样的问题,江槐安不得其解,沈青行亦是如此。
“你那日频频替裴尧风说话,倒是句句在理。”
马车一路颠簸,入夜的大街上已是行人寥寥,盛思甜本来微微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