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甜在长福宫躺了五天,怎么也没个人来给她敲个警钟,说你丫要嫁人了。
她缓了半晌,收了收心绪。
“母妃言重了,现下您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女儿都不关心了。”
蒋贵妃歪头欣慰地笑了笑:“本宫的长福长大了,终于知道心疼母妃了。”
盛思甜也跟着笑了笑,乖顺地听着她的嘱咐。
“前几日王太傅启奏辞官,陛下批了,毕竟太傅年纪大了,明日便要启程回苏州老家。你呀,上太学院的时候天天旷课,虽说今年也算读完了,但在太学院的时候没少给太傅添麻烦,做人理应知恩图报,更何况对方还是你的恩师。明日你带些薄礼,去送送他老人家。”
蒋贵妃做了一堆的铺垫,本就是要准备好好规劝她一番,可谁知盛思甜听完,半点考虑也没有,点了点头:
“嗯,女儿今晚回了长福宫就去准备。”
她答应得这么快,蒋贵妃反而不适应了,以前的盛思甜哪有这么听话,十岁的时候被罚抄书,还扯过太傅王勤渊的胡子,以至于气得王勤渊三天吃不下饭。
蒋贵妃盯着盛思甜,想到自己如今病成这幅模样,已是将死之人。就算盛思甜以前再不听话,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