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麻木地烧着纸。
“可怜我络因侄女不过二十出头,自幼丧母,现在父亲又被奸人所害,我是看着她长大的,便是豁出老命也要替她出头!”
姜傲天至此终于入戏,怒目圆睁接问:“呔!难不成是叶疏白为了夺权杀了柳掌门!”
鸿卓长老语气沉重:“正是!”
朱尔崇跟跪地的另外几位亲传弟子一怔,下意识地抬头辩驳:“不是!那日我们皆在第十峰,当时听柳师姐说了,是掌门渡劫失败……”
“你们年幼,不懂人心险恶。”鸿卓长老跪在灵位前哭得老泪纵横,凄凄惨惨道:“掌门走那日,我亲眼见到那叶疏白跟他的徒弟从第一峰离开!络因侄女,你先前迫于叶贼淫威一直不曾开口,现在众位前辈都来了,你可以将你父亲的冤屈尽数道来了!”
千阵子亦是长叹一声,上前一步立在柳络因背后:“络因,我同你父亲有数百年的交情了,你且说来,若真有冤屈,我们现在便去第十峰要个交代!”
柳络因缓缓抬起头,众人这才发现她短短七日就已瘦得脱形,原先丰润的面庞瘦削惨白,行尸走肉一般。
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鸿卓长老身上,后者正哭着替她父亲喊冤,说得言之凿凿,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