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状:“什么同门相残?难道欧阳长老跟柳掌门之死竟还有内情?”
鸿卓大长老仰天哀哭道:“家丑不可外扬,然而清流剑宗出了这等魔修般狠辣之人,岂能再瞒着诸位?今日他杀我宗门太上长老和长老,明日怕就要杀我们这些对他不满之人了!”
“此人是……”
“此人便是第十峰的叶疏白!”
鸿卓长老狠叩地面,他是欧阳太上长老众多嫡系徒弟之一,眼见自家师父死了没了依仗,又忧心叶疏白将他铲除,竟私下投向了吹雪岛的笼络。千阵子说接下来只要将事情好生做一番谋划,将柳家那不晓事的小女娃扶上掌门之位,便许他一个太上长老之位!
这是何等尊崇!
与其下辈子都在第十峰的阴影下夹着尾巴做人,倒不如搏一把!
鸿卓长老声泪俱下,将叶疏白杀欧阳长老的事渲染成夺权报私仇的同门相残,又将柳掌门之死尽数推到他身上。
整个第一峰大殿内外跪满了清流剑宗的弟子,长老,亲传弟子,几乎全都在这儿了,再加上第一峰的几百个弟子,跪得满满当当,然而此刻他们都抬了头,茫然地看着灵位前的那番表演。
唯独柳络因背对着众人,像是失了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