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不要问她要,问也没有。
一听说没有,何姐眉毛紧皱,神色不愉,语气微愠,“海归教授?哪位?在你们单位工作?”如果是,立马让家里那位向他讨要。
什么只有一瓶?都是骗人的鬼话,把好东西拿去做人情,不肯便宜外人罢了。
“他是过来度假的,单位在香江那边,跟我们研究所有些缘分应邀过来指导工作。”陶海晶谨慎笑答,“这事我们处长知道,你们家老何应该有所耳闻。”
与香江相关的业务归另一个办公室管理,陶海晶的部门与何处长那边无权干涉,何夫人想找碴也找不了。
果然,听了这番话,何姐的脸色更差了。但她沉吟片刻,再次堆起笑脸:“那个,海晶啊,其实我们家辉辉跟你们家彤彤一样……小孩子蹦蹦跳跳有些汗味很正常,反而我……”
反而她,动辄便有味道散发出来,害她一直不敢出去社交应酬。
“……下个月是我们家老何他爹的七十大寿,我因为这个毛病几年没回去了。你就当同情同情我,把那盒药借我用几天,行不?”何姐恳求她。
想哭的,但哭不出来。
“这几年我一直不敢回去,老何非常生气。如果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