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帮我解决这个大难题,他一定会感激不尽的,啊?”
陶海晶不是职场菜鸟,这段话里的意思她明白,不外乎帮她在何处长面前说说好话,许以晋升的机会让她帮忙。
如果不帮,何姐在她男人跟前肯定没好话。
“何姐,不是我不肯帮,那位教授说了,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用一瓶的量试试看能否根治。孩子用几天了,定期跟踪药效,现在换人岂不是半途而废?”
陶海晶一脸为难,“再说,毕竟是新药,里边到底有哪些副作用我都不清楚,哪敢让你冒险?”
“那你舍得自己的孩子冒险?”何姐睨她一眼,不信。
“她厌食,不肯去学校,她爷爷奶奶坚决不肯为这点问题动手术,我能怎么办?”只好冒险啊!
陶海晶一脸无奈。
话说到这份上,何姐无话可说,聊不到两句便走了。走的时候那张脸拉得老长,仿佛陶海晶欠了她几百万要赖账。
送她走出门口,陶海晶回到客厅收拾茶几。
她生平最讨厌别人利用职位要胁自己,面对领导的高压不得不退让,但领导的家眷也想压她一头,没那么容易。自己是局里的一把手,领导哪啥得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