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花草。
他总不愿说,可又桩桩件件都好像是为了她。可她没有读心的能力,很多事情若是谢渊不说出来,她又怎么会知道……
其实并不是。
他好像无数次的想告诉她,是她不愿听。因为有了谢恪,她便觉自己应当该是他独一无二的,尔后自闭视听便不觉苦痛了。
但这世上最痛苦的,应当是自欺欺人。
“阿绮。”谢渊的声音传来,陈绮循着声看去,他正站在灯影之下,朦胧的光令他的轮廓有些暧昧不清起来,他似是在笑,可目光又让人觉得有些悲凉。
“谢渊……”她的声音迟疑发颤,她走上前去,步伐有些急,灯笼中的烛火被她急促的步子摇晃的明明灭灭。但走至谢渊跟前,她又止住步子,分明再往前一步便能触碰到对方,她却没有迈出这最后一步。
她动了动唇,声音有些哽咽。
“师叔。”
白日里已经大哭了一场,此时眼中却又有泪水摇摇欲坠。她分明知道自己是最没有资格落泪的人,但想起她前世的自己做出迟钝反应,她又觉得有些难过起来。
若是早些说清楚,是不是最后,就不会是那样的结果……若不是为了她,师叔放弃的那一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