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言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于是大大方方地将脸转向他。
她眼里没有太多厌恶,夏季言还有些不惯。
“他和你说的?”
“所以说是吗?”
和她妈一样的追根究底,他拿出一根烟,置在鼻间嗅了嗅,并没有点。
“不是,他自己愿意的。”
余慕一脸不信任地看着他。
夏季言顿了顿,将烟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继续说,“你的班主任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貌比潘安,但品性柳下惠,不然我放心让你住他家?”
饶是那个男孩子再优秀,他和她的女儿也不差。青春期是发胖了些,这次见面倒像是瘦了一大圈。
他今天多喝了一些酒,又接到电话余慕要见他,眼下心情不错,要他为S高的每个楼层免费搭电梯大约也是可行的
余慕见他一脸坦然的样子,又垂眼看到他胳膊底下被他压着的纸,胸口开始憋闷。
她身边没有正常人,她也不正常。
如果她正常,怎么会住进一个异性家里全身心倚靠他。
她不再说话,用力抽出那纸直接放到他眼前。
夏季言瞄了一眼,眼神瞬间变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