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开,透进来声控灯的光亮。
余慕抬头,借着这光看到夏季言就站在门口。
他手上有钥匙,她真是一点也不稀奇。
夏季言刚进了屋子,余慕鼻间就隐隐闻到女士甜腻的香水和酒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算好闻,往常会加剧她的恐惧,这一次她感官退化般还算平静。
他像是对这房子很是熟稔,将大门关上后,随手拍开客厅的灯。
灯光亮后,余慕看见他面颊一如最后一次见面时那样瘦削,下巴上略有些轻微胡茬。
他没有说话,将身上的西服外套的扣子解下几个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
屋里的窗帘许久未拉开,灯一打开,各种灰尘就在空气里飘荡。
夏季言状似无意地扫了她一眼,轻咳一声,出声问她。
“瘦了好多?怎么回来了?”
这问题问得多奇怪,所以他一早就知道自己住在别处。
像是经他授意一般。
她答非所问,“是您让他辅导我的?”
夏季言知道她说的是谁,那个未成年心思却比成人还多,知道蛇打七寸。
“谁?哦,他。”
余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