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怀疑关襄雅这几个月体重掉很多,跟过去在报章杂志上比起来还要弱不禁风。而雷克大老远把他从澳洲用私人飞机弄到纽西兰看这种简单的发烧有点可笑,纽西兰又不是没医生,实在有点可疑。
“我会照顾她。”
雷克知道是自己做的好事。
“她为了应付你,这几个月应该很辛苦。”医生仗着是雷克的朋友不太客气。关襄雅有百货公司分店在澳洲,和雷克之间商业斗争的事搞得人尽皆知。还好雷克的母亲已经改嫁冠的是雷克继父的姓,英国记者没有追到澳洲。关襄雅逃到纽西兰想必是希望没人认得她吧。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你在现场没看到她搞砸我的婚礼吗?失败的商业联姻让我用好几年时间弥补。更不要说我看到雪莉的第一眼就爱上她。”
“或许她只是嫉妒她的好朋友要嫁给你。我只想提醒你,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女人。”
“你管得太多!”雷克气愤转身背对襄雅躺着的床。
“她醒了。”面向床边的医生对雷克说。
襄雅半昏半醒之间听到两个男人争执,她勉强打开双眼。放大的脸孔立刻在她眼前出现。
“要跟我斗也要等你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