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襄雅是否有外伤或骨折,确定没有才把她身体翻过来。她的脸很红,身体温度很高。大小姐果然不习惯这样的劳动生活。
“雷克……。”
襄雅迷迷糊糊喊的竟是他的名字。
他怀疑襄雅在他和雪莉婚礼上说的是真话,而不只是搞破坏。只是她戴着有宽大帽檐和蕾丝围绕脸部的帽子,除了他和雪莉以及雪莉的家人对她熟悉到不需要看到脸,只要听声音和看她移动的样子就可以确定是她,没有其他宾客知道她的身份。襄雅也很快趁乱逃走。
此地没有医院,最近的医院要在需要半天车程的市区,他和许多其他外地人看中这里的度假屋就是因为宁静。唯一一位医生前来出诊说她没有大碍,但是她已经这样昏睡叁天了。
第一晚,他怕她醒来在不熟悉的地方,勉强待在那破屋子。第二晚,他决定她必须在更舒服的地方,她家很可能是让她生病的主因,那是间灰尘扫不完的老房子不说,房子墙壁晚上会灌风,他也没有地方能好好休息,更何况他还要工作。特地跑来找她不代表他很闲。他告诉自己担心弱女子是人之常情。
“太累,可能营养也不够,身体抵抗力太弱。不要再放任她任性下去。”雷克的私人医生放下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