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底线容忍女人的男人,一时也有些心灰意冷。
在窗边静站片刻后,他扭头朝床上的人看去,“公司还有事情需要去处理,我留人在门外守着你。”
何尔雅躺在床上没出声,林隋洲顿了下走到门前拉开门走了出去。临走前,对门前的两个保镖扔下话,“守好她。”
车子行驶在阴雨绵绵的街道时,林隋洲叹息般的又想起了过去某年,她执意要他去看她在学校大赛上的一场单人演奏。
那时,他因开辟市场忙得一塌糊涂,头也没抬的回了她,“音乐这种东西,是能填饱肚子还是能救治人命。别闹,我正忙着呢。”
短暂沉默后,他抬起头来看她。她歪头对他一笑,眼里涌满了倔强与寂寥。
他一开口,她的泪就流了下来。他胸口那一瞬的慌张,时隔了这么多年还是如此清晰。
“回去。”
前座的保镖兼司机瞄了后视镜一眼,“回医院吗?”
“嗯。”林隋洲淡淡的应道。
车子跟本没开离多远,到下一个可折返的路口时,驾驶座的人漂亮的打了方向盘,又朝医院的方向开回去。
等林隋洲再次回到病房时,房间里响着低低的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