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与高墙,全都在瞬间化为了粉碎与柔软。
他有些无措,并开始回忆他们第一次分手时在车里的哀求,与回到病房与住所,她已狠心离去时的颓废。而这一次,似乎更难受过前一次太多。
他究竟是中了她的什么魔咒,为什么就是无法断个干脆?!
林隋洲呼吸渐渐沉重的靠近过去,轻轻抬指试探般地触上她红红的眼尾,“又哭过了?”
像当年一样痛哭,还是比之当年的更难受?林隋洲不敢想像她哭泣的样子,他把一个好好的女孩,作践般的伤害了两回。
“阿雅,对不起,阿雅!”林隋洲不顾她的轻轻推拒,把人紧紧的揽进怀里。心底泛起阵阵的酸意与刺痛,嗓子也堵得厉害,“阿雅,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赵盈那个女人并不是我心中的阴影,我的母亲我的妈妈,才是我最抵触家庭与不喜欢孩子的原凶。”
“她啊,是那种上一秒与我爸爸发生了不愉快,就会把所有委屈展现在孩子们面前的母亲。她会抱着还不懂事的孩子,哭得一塌糊涂,把什么也不懂且无辜的孩子彻底吓坏。然后又放下孩子,主动跑到丈夫那里,给他端茶又到水去讨好的人。”
“年幼时她推了我去抓父亲的奸,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