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慢慢聊,我先告辞。”

    何尔雅咬着奶茶的吸管点了点头:“嗯,慢走不送。”

    等慕蓉走后关上了门,病房里就只剩下了“嚯嚯嚯”的吸奶茶声。

    何尔雅已经很累,可也知道林隋洲没这么简单能让她休息。而且,大概也能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感情的事啊,果然是个磨人的东西。还有经纪人,也是个重利多过重友的。

    偶尔的某一刻,何尔雅甚至很想挑明与林隋洲在大悲寺的那段过往。

    可挑明了又怎么样呢,人家抬抬脚就一走不回头。说穿了,怕是会让自己更跌份的难堪。

    只是现在,她与他该如何相处呢,还真是个难题。

    何尔雅陷入了恍惚里,有些许的茫然,随后醒悟回神,抬头望去的轻轻笑道,“你怎么来了。”

    她没问你怎知道我在这儿,而是问他为什么来了。已经分手的男女,难道不该保持点距离吗?

    林隋洲站得笔直,有些赶来赶去的疲劳被他掩藏得很好。

    没见到她之前,他以为自己咬咬牙就会撑过去的。

    现在人就近在眼前,看着她手背上扎着的针管,与眼睛浮肿不堪的模样。林隋洲心底所有堆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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