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林隋洲与周獠都惊住,然而两人所惊的却截然不同。林隋洲不敢说全然了解这个人,但他可以确信,她不会无怨无故的这样做。
能把她逼到这种地步的,得是多大的恨。而且,还是在那么小的年纪里。
他心底闪过疼惜,一把又抓住了她的手,任她费尽力气也挣脱不开。
周獠则不同,只觉得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是个小暴躁。
“从砸人玻璃与门说起吧,为什么要这样?”
何尔雅神思迷茫的,又忆起那两个女人的嘴脸来。
“是你伯母不检点不要脸,男人去坐牢了,忍不住寂寞勾引了我们的男人。这算是强/奸么,还给了钱的,最多只能算通/奸。说难听点,可以叫嫖。你还敢叫警察来,还有脸上门来闹!”
那天,她手中握着一根铁棍,像疯了一样的向她们挥起,她们躲了开去。
她无法释放心中的恨意,把她们的门窗家里,砸了个稀烂。甚至打算好了,舍了那条命。
后来,从房间里冲出个小女孩来。在所有事发之前,她们曾是朋友,一起上学放学无话不谈。一根冰棒,可以分着吃的关系。
“阿雅,对不起!对不起!”
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