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藏在暗处的人,似乎重在折磨她,而不是一瞬间想杀了她。既是这样,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是以,正了神色朝对面的人望去,“抱歉,刚才是我态度不对。平日里我待人大方,不轻易与人结仇。上次在警局也说过的,除了小时候不懂事与人有些纷争外,长大后就再没有了。江家的有些人确实日常诅咒我快点死,但这么麻烦的手段她们没这个耐性。圈子里的吗,为了点小茅盾就搞这种事,是不是太闲。有这时间,努力多赚点钱它不香吗。”

    周獠一边埋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一边继续问:“那我们就改变思路,不从最近的仇人说起,从你小时候的仇人说起吧。你小时候与人闹纷争最厉害,有可能让人记恨的有哪些,说说吧。”

    何尔雅最不愿去回忆那段黑暗的日子,一时黯淡了眸子沉默下来。

    林隋洲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瞬间就发现了她的变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撩向了她耳边碎发,“怎么了?”

    “没事。”何尔雅边说,边推开他的手,后又抬起头来朝对面说,“我小时候与人最厉害的纠纷有三次,一次是把人家的玻璃与门都砸了,一次是把人头砸破了,一次是把人耳朵咬烂了。”

    她这番话不可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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