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下来,但却因她用上这样的拒绝而心起不快,“这种程度就哭了,昨晚怼那些男人的狠劲呢。”
他讨厌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因为会联想到他异常软弱并热衷于流泪的母亲。
满身的燥热,瞬间降至冰点。林隋洲坐直身体,降下车窗摸出了支烟点上。
忽然的,他有些后悔与失望。对想要再来一场暖昧,对她,对女人。
因嗅到了内心的凉薄,林隋洲夹着烟把脸朝向了窗外不想说话,也懒得哄正在低声哭泣的女人。
其实何尔雅并没有多伤心,她了解林隋洲不喜欢对女人用强。但卖惨一成功就收了伤心表情,也有点太假,所以她也只能多“难过”一阵了。
车里因此而安静下来,莫约过了四五十分钟,何尔雅不得不主动打破了沉默。
“那个,林隋洲,我昨晚究竟在那个五爷那里惹了什么祸,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让我心里有个准备啊?”
林隋洲没看她,依旧思绪放空的抽着烟。过了好一阵,才淡淡回了句:“我不是每次都有心情替人善后的,谁闯的祸谁自己兜着。”
这个翻脸无情的狗男人,明显是在气她刚才没答应让他这样那样吧,谁还没个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