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尔雅整个被困在座椅里无处可逃,因生气与挣扎而乱了呼吸。

    她很清楚,此刻自己不能有片刻的服软。彼此是前男女友,又都处在成熟且渴望的年纪。稍有松檞,就会滋生出一场与情感无关的纯身体交流。

    何尔雅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要说此刻有多少羞涩,还真没有。

    林隋洲的身体哪哪她没见过,哪哪她不熟悉。只是分了就是分了,再想随时随地来一发绝对不行。

    她没有把自己送到这男人嘴边,任他再轻贱一回的肚量。

    对付林隋洲这种人,她应该还是有些从前的经验可借鉴的。

    所以,何尔雅把头一歪,整个咸鱼样的放弃了挣扎与抵抗。然后就开始哭,很小声压抑的那种。

    她觉得自己再这么打磨下去,演技肯定能得到质的飞跃。

    说老实话,何尔雅也不想来这样的软包子行为。她甚至想硬杠的拿酒瓶狠砸林隋洲的脑袋,但却害怕被他折了胳膊。

    再者,林隋洲手臂上的一些青紫牙印,或许真是她的杰作也不定。

    喝酒误人,她也确实有点心虚,所以不好意思同他硬来。

    这波委屈的卖惨达到了很好的效果,林隋洲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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