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小心崩裂,你这辈子都别想好了。”
“那等血痂褪了就行了吧。”云焕自说自话,又给自己定了一个期限。
孟怀远也只当他是说梦话,反正她无论说什么,这人都不会听。
只是孟怀柔高估了云焕的耐心,某一日发现他偷偷摸摸往下抠好了的痂,登时又气又想笑:“你到底多大了?不担心伤口留疤啊!”
云焕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看着自己伤口上的痂还有些手痒地咕哝:“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疤,要是能早点……才好。”
虽然没有听清楚,孟怀柔想也知道是什么事,没好气道:“我可什么都没答应你,你抠掉了也是白疼一顿。”
云焕大概早就清楚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所以闻言也没有急得跳脚,只是颇为可惜地叹了口长气。
这段时间都没下雪,路上的积雪也消融了一些。孟怀柔见云焕的伤势已稳,变打算在年前再去汐月城跑一趟。
云焕从议事厅回来,得知孟怀柔离开的消息,下意识又是一阵心慌意乱,直到侍女告诉他,孟怀柔只是去探望一下故友,后日就会回来,才稍微安下了心。
不过孟怀柔不在的这两天,云焕依旧是茶不思饭不想,整一个相思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