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来,云焕总要去找她,日常换个绷带都要她亲手来。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可以适当活动一下,总是久坐也不好。”
云焕一听这个“活动”,顿时就跟吃了春药一样兴奋,抓住孟怀柔的手,两眼雪亮,“活动?”
云焕对孟怀柔的欲望基本都写在脸上了,孟怀柔就是想不知道都难,当下脸色一窘,嗔道:“你想什么呢?还受着伤呢!”
云焕的眼神又亮了一层,“伤好了就可以?”
“我没——”
不等孟怀柔说别的,云焕就急忙凑过去偷了个香,“就这么说定了!”
孟怀柔分神去打他占自己便宜,被他一通胡搅蛮缠就将这事不清不楚地绕了过去。
此后换药吃药,云焕都不需孟怀柔多说,还主动配合医官的叮嘱,在饮食上都颇多注意。
孟怀柔放心的同时,每每都被他火烧一样的眼神看得心如擂鼓,深觉狼果真是狼,就是装得再乖巧,也是要筹谋着怎么把人吞下肚的。
“柔柔,医官说我的伤已经没大碍了,连药都不必喝了!”
对于云焕隔三差五的兴奋,孟怀柔已经开始习惯了,闻言淡淡得撩了下眼皮,“伤口才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