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休养的日子里,郗良每天只能通过喝酒打发时间,陶冶情操。由于身子还很虚弱,即使安格斯出门去,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再加上身无分文,她也懒得趁机出门,怕倒在半路上死了。
安格斯忙碌之余,每天晚上回来时照旧给郗良带东西,书带得最多,受梵妮启发,他路过书店时会进去,随手买下十几二十本。他全然不担心郗良会从书里学到什么,看书之时一边喝酒一边发呆的人,她的心压根没在书页上。
当然,郗良也不是不用脑子在看书的,不过她在书里学到的东西都有些偏门罢了。
一回安格斯回家,进门就见一张旧报纸贴在沙发背后,报纸上的人像心口被扎了一把长匕首,这个“可怜人”正是康里·佐-法兰杰斯。
郗良还用红墨水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打了一个醒目的红叉。
沙发边扔着一本,只扫一眼风格诡异的封面,安格斯便知道这是一本关于杀人的书,也许是他什么时候买回来的。
“这是你在书上学的?”
安格斯问心安理得躺在沙发上,抱着空酒瓶的郗良。
“嗯。”郗良应得干脆,应得坦荡。
安格斯将匕首拔掉,睨了她一眼,心血来潮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