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滚了,你怎么还不滚?”
安格斯不算用力地揪住她的头发,使她猛然瞪过来。
“你知道烟抽多了会死?”
“多少才算多?”
“你已经抽得够多了。”
“那我怎么还没死?”
安格斯微皱眉,略带讥讽地说:“你很想死?不是忘不了你的哥哥?”
郗良眨一眨眼,眸底陡然一片清明,“忘不了,不想死……”
“那就别再想着抽烟。”
烟草上瘾了,自然没有那么容易戒,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安格斯眼里,郗良天生的韧性仿佛有所向披靡的威力,他觉得没有什么东西能令她上瘾,只要她不想了,就一定戒得掉。
怀孕的大部分日子里,在他的管制下,这傻子不就没能抽到烟吗?这证明她是轻易戒得掉的,比任何一个有烟瘾的男人还要有魄力和骨气。男人死活戒不掉的东西,在她这里什么都不算。
“我还是想。”郗良任性地说。
“那就等死。”
话是这么说,安格斯还是把她看得很紧,只供给她酒,没收的钱还没给回她,一旦让她有了钱,她就会像饿死鬼一样去买大量香烟回来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