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双腿在打颤,搭在扶手上的手在发抖,踉踉跄跄地忍着酸痛摸进厨房里。一眼看到桌上的面包,她扑过去抓起两片面包就地而坐啃了起来,一边咀嚼一边望着天花板,哭声仍在继续,舔了舔干裂的薄唇,重新爬起来找了个杯子接水喝。
胃里填了点东西,郗良想到什么似的,接连将厨房里的每一个柜子和抽屉都打开来看。太久没有到厨房里来,上次进来是来藏烟的,不知道有没有被安格斯扔掉。
安格斯那个骗子,说孩子出来就可以抽烟喝酒,现在孩子出来了,烟和酒就像被他吃了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在郗良以为都被安格斯扔掉了的时候,最后一个抽屉给了她希望,两包烟和没用过的打火机出现在她眼前。
“呵呵……”
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后,郗良关上抽屉,飞快抽出一支烟点燃,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将其他柜子都关上,再掩上厨房门,安心坐在地上贪婪地吸着。
楼上房间里叁个大人正手忙脚乱地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婴儿,约翰也哄不好。
梵妮道:“医生,你养过安格斯,你应该有经验啊!”
约翰道:“都是多少年前的事,算什么经验?而且那个时候安格斯不哭不闹,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