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把赤裸的人笼罩,粘稠的体液包裹着兄妹。
娇小的女孩早已睡去,兄长将她圈在臂弯,健壮的身体蜷缩在她的小床上,像只关进笼子里的老虎……虎屌贴着人家的屁股。
他仔细看她的身体,年轻的孩子,露在被外的锁骨细而脆弱,这脖子长得像天鹅那样。
他记得她高潮的时候细长的脖子吊着消瘦的下颌角,仿佛在挣扎求生般尽力伸长,但她逃不了,她在男人奋力的深顶下失控,唯有依附他宽厚的肩膀,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他极力控制失重的快感,从阴部扩散的毒顷刻冲进大脑,他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已垂在眼前,那毒药刺激他的视觉,使他双目赤红,使他将脆弱的女孩视为他最爱的贱货。合该被他操得泪水和涎水一起流,在他眼前痴态毕露。
他强壮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背脊隆起,活像野狼起身前的抖擞。
这次,秀儿迷蒙无助的眼里,只有他高高扬起的下颌角,刀削般的叁角状,圆润的下巴滴下他为奸淫少女而流的汗水。
他突然轻笑,热气喷在女孩的耳边,敏感的她发出细碎的梦呓。不由得将怀里的姑娘抱得更紧,替她驱赶冬夜寒冷。
荆凯文想,他像个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