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笑死邵龙了,“什么做爱文邹邹的,跟我们那账房李臻似的,专写娘们唧唧的东西,娘们才管那叫做爱!”
邵龙个臭流氓,“是!”他认得大义凛然义正严辞天经地义。“男人不色,母猪上树!我这是男人本色……再说了,那娘们不就是乐得个挨操么,这出力的还是我们爷们儿呢,什么爱不爱的,操逼我还嫌老牛耕地累得慌……”
邵老板决定还是给凯文同学上一课,“做爱那都是小姑娘家家以为个爷们给她迷住了,专搞她一个了,得小心翼翼,跟那娘们斤斤计较,爷不是说不给娘们钱花,也不是不会哄小娘子,你说这床上不是得劲儿爽那多没意思?你一永州城的这个”——竖了竖大拇指,“做爱笑死人!哈哈哈!笑坏爷们儿大牙!”
谁晓得邵老大这会风流日后火葬场呢。“吹逼,说的就是男人,男人都爱吹逼。”赵二小姐如是说。
当然赵二小姐也因为此话被吹了逼——爽哭了。
邵龙是说假话的真兄弟,一刻钟前晓得自个儿给荆小姐准备的洋货闺床散架子了骂骂咧咧地冲着荆长官:“放屁!老子花老大价钱买的,准是你妹在床上跳舞呢你也不管管……”
“我给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