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却发现喉咙痛得很,声音也哑得难听。
“爹爹……”
宵凌回头,冲着爹爹压低怒意,“你还站在那里作甚?!”
我寻思怎么才能给爹爹道歉,便趁着宵凌转身同爹爹讲话的时候,想要下床给爹爹赔不是。这下爹爹可终于拉住了我,我狡猾的想,原来他还是在乎我。
这人情世故便是如此,因爱才会有恨。我凑在他怀里,不说话,这场景略微尴尬,床畔一边爹爹,一边是宵凌,两人竟然都未有想走的趋势。
我寻思怎么开口,却听见爹爹清清淡淡的声音,“你怎么能自寻短见。”
一说到这里我便泪意汹涌,正想埋怨他几句,却听见宵凌说,“她觉得你不要她了。”那话中的带了些许酸意,我听得心里愧疚于他,便伸手想去阻止他不要再说了。
可是宵凌却握着我的手,不肯放开似的,“她说她心里同时住了你我,六哥,你说我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好似自嘲一般径自说着。
我想开口,喉咙却依然疼,爹爹并未理会宵凌说的那些话,却伸手摸了我的喉咙,“方才女医说幸好簪子只是伤了皮肉,养上几日便好了,只是会落下疤痕。”
我摇摇头,死命往爹爹怀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