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诩聪明洒脱,对男女之情不过是过眼云烟,看得开,也放得开。嘲讽过往日那些言情电视剧中戚戚苦苦要死要活的场景,却未想到事到如今,我也成了那投河自寻短见的痴愚女子之一。
我听见有那女子在我身边哭哭啼啼的声音,心中闷烦,便张了张嘴,“别哭了。”
可是吐出那叁字时,又觉得自己喉咙痛哑,这才想起,我是用簪子戳了脖子的。
我本是多么怕疼的人,连手上扎了刺都要娇滴滴的同我爹爹撒娇一阵,却成了个连脖子都敢抹的烈女子。
我心里嘲笑自己的傻,却听见周围一阵嘈乱,叮了咣当的,是莺莺和燕燕在那说“郡主醒了郡主醒了——”随后人号了脉,不知同谁说,若是醒了,便无大碍。
我睁了眼睛,眼前有些昏花,迎上的是莺莺和燕燕两人哭花的脸,再转动眼珠,我看见了宵凌,再后,我看见站在不远的爹爹——他依然那样楚楚谡谡的站着,一身月白袍子,脸色却白得骇人。
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那群人再度手忙脚乱起来。
我抓着被子,拼了命的去够我爹爹,却被冲上来的宵凌一把按在床上,他使了个眼色,莺莺燕燕便带着那些仆役出了屋。
我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