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并立刻掏出一把名为“孩子都要着凉了你还在弄个毛线球的蠢蠢欲动”大刀——
再次把好不容易跑出来的野兽插了个稀巴烂,重新丢进深渊。
薛谨深吸一口气,冷静且平和地就着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放回床上,拉过棉被给沈凌掖好。
他表现得很自然,好像刚才那个过于暧昧的姿势和拎着一只猫的后颈把她提在半空没什么不同(。)
沈小姐,感谢你的喷嚏。
——薛谨想这么说,但说出口似乎就有点欲盖弥彰,但凡是一点点理智的动摇都会让他在这个姑娘面前感到无地自容。
【你本不该来到我身边。】
于是他再次换成了妈妈般的叮嘱。
“好了,沈小姐,躺好。”
这次沈凌的脑袋没再被棉被封印起来,她顶着醉酒的红晕,在他说话时直直盯着他的脸看。
薛谨移开了目光,并(很有先见之明地)把衣角塞到了裤子口袋里。
“……我去给你倒热水喝。你现在想吐吗?刚才摔倒的时候有没有恶心感?”
沈凌摇摇头,揉揉自己的鼻子。
“我只是第一次在薰衣草田里玩,才会被弄痒鼻子啦。”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