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腰,这都是礼貌异性距离里决不能轻易触碰的东西。
……不,不,这是其他生物的手,这不是我的手。
理智深渊里的野兽一边发出嘲笑一边高高跃起,嚣张冲向了“母爱”的干草叉。
沈凌不知道某人自制力的深渊里终于出现了空前激烈的搏斗(而她在其中扮演了堪称无敌破坏王的邪恶角色),她欢喜雀跃地埋在薛谨左耳耳根后,用鼻尖蹭了好一会儿这小片头发,满意地发现这里的触感比她想象中还好。
和阿谨的手掌一样温暖。
和阿谨的抱枕一样柔软。
味道就是薰衣草和雨水的气息。
颜色是她这么多年来的收集里最好看的……唔,还弄得鼻子有点痒,好想上手挠挠……这个挠起来,和阿谨的手臂哪个好?
沈凌皱皱眉,思考了一小下。
接着她皱皱鼻子,薛谨的发尾轻轻扫过。
她又快速地皱了皱鼻子。
“阿嚏!”
薛先生:……
如果有人在你的耳朵旁边打喷嚏,不管这个喷嚏有多小,你依旧会瞬间清醒。
深渊般忠诚驻守的“母爱”一转劣势,抬脚把跑出来的野兽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