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年轻剑客牵着他黑色的骏马,只给赵东阳留着一道黑色的背影。

    行路无声,已是高手之境。

    赵东阳扶着赵嫣,怔怔看着那道背影,竟觉得有些眼熟,一时甚至忘记了叫人。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一声声的敲着,已经夜半。

    陆惊澜牵着他的马,穿过了赵家的长街,走出乌云巷。

    从乌云巷出去,再过一座桥,就是曾经的陆家。

    陆惊澜立在桥上遥遥看去。

    曾经钟鸣鼎食的陆家,宦官出行尚不敢惊动门前的尘土,如今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乌云巷口还在,过往的繁华声色已成云烟。

    物是人非事事休。

    剑客腰间挂着他的青玉剑,在街边昏暧的烛光下,寻着收摊的小贩买了一壶酒。

    掷下几个铜板。有个铜板打着旋坠在地上,小贩佝偻着身子去够,用袖口擦的干干净净。

    为谁辛苦为谁忙?

    万家灯火,这世上却再无他的归处了。

    剑客牵着他的马,饮着他的酒,腰间挂着他的剑。

    好像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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