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骏马一跃而上,尚能听闻怀中人微弱的呼吸。
那只受伤的手还死死抓着陆惊澜的衣袖。
剑客眉宇间有几分落拓和不羁,神色很冷。
有风袭过来,陆惊澜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然后浑身都僵硬了。
护着他已经成了习惯,如今竟是改不掉了吗?
手握紧了腰间的青玉剑。
剑回鞘中,风声呜咽。
余晖拖长了影子,辗转行至深夜,扣开了赵家的大门。
赵东阳披衣起来,便见一黑衣蒙面的高大剑客,怀中抱着已经昏迷的赵嫣。
两个人身上都带着血腥气。
赵东阳有些心惊肉跳。
他收到了秦王寄来的赵嫣的佩物,便以为大人的意思。
受秦王所托,以大人的名义给宫中的常平递了信,那信是秦王亲自写的,他并不知晓内容。
怎么如今,大人竟然这样回来了?
那年轻剑客形容冷漠,将赵嫣交给了赵东阳,负立在一侧,对赵东阳道,“等你们家主子醒了告诉他,他所说的我答应了。若是日后有什么差池,我必来取赵长宁的项上人头。”
赵东阳冷笑,“你当我赵家是什么地